陌生體溫 你可會反感
倘若 你是那張椅子呢
板凳 趁下一個人進坐之前
努力失溫
大壩尖山,奇特的外觀聳立在雪山山脈中,特別的明顯。住在大壩尖山下的泰雅人相信大壩尖山有一塊巨石,裂開生出了人,而人在他們的語言裡就叫Tseole(澤敖列)。大壩尖山生出了澤敖列,也孕育了大安溪。而澤敖列人就居住在大安溪流域。有一群澤敖列居住在大安溪畔,他們的部落叫雙崎。九二一那天,天崩地裂後,對雙崎的澤敖列來說,裂開的不只是大地。
九二一地震後,雙崎部落完全全和外界斷了聯絡。有一個住在桃園的原住民歌手巴亞斯和一些朋友趕回了部落中,組了一個叫「部落之音」的地下電台,鼓勵族人不要失去希望。雙崎部落的長老們也馬上推舉出了雙崎重建委員會。地震之後最嚴重的就是沒有水喝。山地部落本來就沒有自來水,需要自行上山用水管接水。大地震連水都震怕了,水源頭通通跑去躲起來。雙崎的協調上問題立刻就突顯了出來,上雙崎與下雙崎各自行動,自接自的水。讓部落中形成了兩個對立的團體。
有一位吳俊傑老師,也就是原住民作家瓦歷斯‧諾幹,和他的三個孩子住雙崎。他的原本分居的妻子,同樣是作家的排灣族的阿「女烏」,聽到雙崎對外失聯,馬上自台北趕到東勢,在路不通,車不動的情況下,用步行的回到了雙崎部落。九二一不久,颱風隨即撲向台灣。瓦歷斯‧諾幹一家和一些中生代與一些家園全毀的人家建議部落先到比較安全的地方,等颱風過了再回來。部落的長老卻覺得這樣對祖先不敬而反對。這是雙方嫌隙的開始。
避難中的中生代在軍營中組成了「彌互伊甸園」,希望部落中能相互的彌補缺失。希望用願景來幫助整個部落重建。他們向扶輪社求助了一千萬,來建一棟組合屋,讓災民來住。陳慶和牧師自己的房子和教會也垮了,但是很大方的把自己一塊桃子園捐出來建造組和屋。他的太太受採訪的時候很哀怨的說:「桃子園被砍掉的時候,我一直眼淚很多,我問牧師說,你為什麼住他們?他說沒關係,可憐他們沒地方住,就都砍掉了。」組合屋可以住三年,而三年之後每個家庭需要重建好家園,搬出組合屋。
一開始在組織下,組合屋一切都條條有理。在大廚房裡的家一起吃飯。小孩放學了,分小學班和中學班,有專人指導功課。大家成立了水源隊,農業隊等等,希望請專家教導大家如何理財,種值有經濟利益的農作物,和紡織有特色的織物,成立直銷以免作物被剝削。能夠讓組合屋裡的家庭能夠重新站起來。可是慢慢的很多理想開始破滅。答應要來教課的專家教授不願意來,或是來了一次就不再來。經費也越來越缺少。
組合屋蓋好了之後,反而成為了其它領金費租屋的災民忌妒的對象。他們看到媒體和資源好像都向組合屋去,而組合屋的人把給整個部落的資源都拿去了。於是有人偷偷的去把組合屋接上雙崎水源的水管切斷了。組合屋的人只有自己也上山去找水源,組合屋的幹部在山上休息的時候了解,原來他們自己成為了對立的第三個團體。一兩年過後重建委員會不願意重選,也不願意讓不是長老的中生代加入。慢慢的部落中的對立越來越嚴重,尖鋒相對,甚至到了見面都不打招呼的地步。大家都互相指責你有什麼,我沒有什麼。兩邊的領導都不斷的嘗試釋出善意,分享資源,但是問題卻沒有改善。
山上的民生問題也完全沒得到解決。不斷的向政府反應水和交通的問題都沒有得到實際上的解決。只要一下雨,水源就黃濁不能飲用。當然這個問題不是地震後才有的,二十年以來向政府反應需要自來水石沉大海。大安溪滔滔的河水從雙崎流過,但雙崎的人卻一滴也喝不到。道路一年都沒修復。唯二的修路是九二一後連戰副總統上山,和一年後陳水扁上山,才十幾天全部都搶通了。
地震兩年後,經濟情況一直無法好轉下,阿女烏和瓦歷斯受到的壓力就越來越大。兩人間的關係也越來越惡化,壓力大到身體都垮了。阿女烏大病一場後,兩人終於離婚,阿女烏孤身回到了台北。遷離時間逼近,組合屋的人慢慢各自搬了出去。原本的願景和希望通通都放棄了。部落之音電台的巴亞斯也很無奈的問大家:Musasuinu?你要去哪裡?而他則回到了台北巴里左岸打鹿灣餐廳當歌手。結束了部落之音。
紀錄片最後,除了 Musasuinu 這首歌之外,同時也放了這一首改編歌。讓人感觸頗深。
親愛的父老兄弟姊妹們,請你們可憐我。人家喝的水是真正的自來水,我們喝的水是人家的不要,我又把它撈起來,喔伊呀嗨啊。
親愛的父老兄弟姊妹們,請你們可憐我。人家的土地是真正的土地,我們的土地是國家的公園,山林的保護地,喔伊呀嗨啊。
親愛的父老兄弟姊妹們,請你們可憐我。人家的工作是真正的工作,我們的工作是pailang的不要,pailang的剩下,喔伊呀嗨啊。註:pailang是原住民稱呼漢人的名詞,一說取自台語的歹人(壞人),另一來源可能是西班牙人稱漢人居所為 Parian。在西班牙統治台灣北部時也曾設立 Parian。
看完了這一部片。感觸很多。比對去年數次風災後山上的情況,似乎一直都不能從中走出來。山上的問題很多,的確不是重建就能解決的。山上的樹砍掉了這麼久,大家在山上蓋二三層樓的水泥房子。在山上堆平了地來種矮矮的果樹,種高山蔬菜。不幸的是唯一的經濟來源,也是災難不斷發生的原因。要為了水土保持不開路,叫他們不要從事農業,又要他們怎麼活呢?
我聽了好多好多人互相指責,推卸責任。是誰放縱山林濫砍。是誰不重修道路讓生活過不去。是誰……
我卻聽不到誰真的提出怎樣化解這個惡性循環的惡夢。
根據李家簡譜,相傳祖先來自江蘇省新港府,但該省並無新港府。這當然牽涉到昔日族群歧視問題,使得先住民族群中的部分人,不敢公開承認自己的血統。曾於左鎮當牧師的藍慶和於一九九九年四月一次左鎮耆老座談會中表示:「本地有兵、買、穆、茅、哀等罕見的姓氏。每當教會聚會時,詢問是不是平埔族後代?大部分人都搖頭,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平埔仔』。」
韓國檀君世紀序:
為國之道莫先於士氣、莫先於史學。何也?史學不明則士氣不振,士氣不振則國本搖矣、政法怠矣。蓋史學之法可貶者貶,可褒者褒。衡量人物論診時像莫非標準萬世者也。斯民之生厥惟久矣,創世條序亦加訂證國與史並存,人與政俱舉,皆自我所先所重者也。
嗚呼!政猶器、人猶道。器可離,道而存乎?國猶形、史猶魂。形可失,魂而保乎?並修道器者我也,俱衍形魂者亦我也。故天下萬事先在知我,也然則其欲知我自何而始乎!
...(這段在講韓國神道之三神,我們就跳過吧)
是故其欲立教者,須先立自我。革形者,須先革無形。此乃知我求獨之一道也。
嗚呼!痛矣。夫餘無夫餘之道,然後漢人入夫餘也。高麗無高麗之道,然後蒙古入高麗也。若其時之制先,而夫餘有夫餘之道,則漢人歸其漢也。高麗有高麗之道,則蒙古歸其蒙古也。
嗚呼!痛矣。向年潛青輩之邪論陰與百鬼夜行以男生發岐之逆心,相應而合勢。為國者,抑何自安於道器兩喪形魂全滅之時乎?
今外人干涉之政,去益滋甚,讓位重祚、任渠弄擅。如我大臣者徒束手而無策。何也?國無史而形失魂之故也!一大臣之能姑無可求之為言,而乃舉國之人皆救國自期,而求其所以為有益於救國,然後方可得以言救國也。然則救國何在哉?向所謂國有史、而形有魂也。神市開天自有其統。國因統而立民、因統而興史學,豈不重歟。
同樣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夜,但上次站在這個堤防上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
「為什麼畢了業大家對原則的堅持就變了?」同學難掩哀傷的問。冷冷的海風讓她長髮覆面。看起來很像女鬼,我心裡這樣想。打從大一大家剛認識,她長長的頭髮,和慘白的面色就為她贏得了「貞子」這個外號。今天從來不化妝的她大概想證明什麼,但是一上粉,臉反而更白了。她一生中大概就這個時候最像貞子吧?
我蹲在堤防上,心不在焉的順口回答:「也許……維持原則變困難了,口頭上講講比事際上做容易吧?也許他們看清現實了?也許是我們還活在象牙塔裡,不願看清世界的真相?也許是我們太幼稚了。」我故意不看她,這樣漆黑的夜已經夠可怕了。
當年聽我們這樣叫,房間裡貼滿了徐若瑄海報的他抗議:「她不像貞子啊,她看起來像徐若瑄。」
不久後到處放電,女人緣好得很欠打的他,拋開了一堆長得像鍾楚紅,林志玲的愛慕者。開始主動追求這位,現在還覺得「他長得不怎樣啊」的女生。我一直沒告訴他,徐若瑄長得也很像貞子。我也沒告訴她,他長得很像戴眼鏡的言承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