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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二月時那次瘋狂的旅程,其實是一場很笨的豪賭。以短線的眼光來看當然是輸了。似乎證明了我不適合賭博,不論賭的是金錢或生命都一樣。

偶爾我還是會想起那次旅遊。安排上那麼沒有意義的,漫無目標,心中卻有明確目的。有很多景色,情境,常常會夢到。很甜蜜,很痛苦,很抑鬱,無法宣洩的,都攪在一起。像冰冷的夜在起霧的Starbucks裡,巧克力做的攪拌棒在摩卡中溶解般。

像是這艘停靠很久的船,在Squamish雪峰映襯下,等待不會再來的火車。

第一次路過來不及停車,就一直想著回程我一定要照下來。

今天讀到一本攝影書,好像叫我的興趣是攝影吧?作者提到攝影有三個階段。

一、見山是山
二、見山不是山
三、見山又是山

一開始學攝影,想到的都只是角度,照出來的匠氣太重。我想這兩張照片就有這種嫌疑。

原本很想用這張照片寫首新詩的。可是就是寂寞,又何必再寫?就是艘停靠很久的船,在Squamish雪峰映襯下,等待不會再來的火車。是一種很狗血的感覺,像所有我曾寫過的,以詩為名的 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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